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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现腿竟酸疼得厉害。
她养尊处优惯了,交媾是不逊于正格骑射的激烈运动,高潮更是虚耗已极,这下后疼不只破瓜之痛,也是她差点扭了大腿。至于拔出后,女郎兀自溺于叠涌如潮的快感,本能翻身,没有多余的感官能察觉疼痛;被长孙旭巧手按摩了会儿,好不容易缓过来,回眸赫见臀底和锦榻上到处是血,倒抽一口凉气:
“你……你是拿什么捅了我,怎这么多血?”原指的是刀刃一类。出口才觉不对,这不是明摆着自送豆腐上门,供人消遣么?
奸滑似鬼的胖小子脑筋贼快,不可能没想到,长孙旭却装作没听见,老实巴交地回答:“破瓜血听说人人不同,也有没怎么流、平白蒙受夫婿冤枉的,那才叫一个倒楣。”俐落地替她擦拭秽迹。
段慧奴哼道:“你倒是挺能干活。”但这句也是授人以柄,说了才发现又是个坑,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。向来只有她算计人,这约莫是段慧奴此生头一回觉得,说话怎这么难,长孙旭大概也觉再装就不像了,便没接口,段慧奴总觉他在憋笑,不无恼火,偏又不好发作。
看来流影城训练下人挺有一套,他清理得又快又好,丝毫没倚仗拿了她的处子之证,便蹭上来亲昵厮磨,瞧着反而更客气了,大出女郎意料,心底隐有些失落,除此之外简直是无可挑剔。他拿来的甚至就是她的衣鞋,每样两件供她挑选,连贴身小衣和肚兜等都没落下,还拿了牙梳和一面小圆铜镜。
此番北上她未携华服,所用均与随行侍女相类,以便鱼目混珠。长孙旭显非窥破了她的身份,专拣贵的、好的拿来,而是将身形牢牢记住,还具备能从剪裁衣长等联想到女子身段的眼光,才能在忒短时间内办好这事。
不是说是童男么?怎对女人的东西这么了解!
但问出口就显得太在意了。段慧奴不发一语,咬牙忍着腿心不适,在少年帮忙下穿着齐整,半倚半坐于锦榻未湿的一角,原本打算以牙梳整理头发,但她自十三岁起就再也没自己梳过头了,往纠结的发末捋了两下,俏脸微露痛色,长孙旭就把梳子接过去。
他居然连头都会梳。
“莫非你还能烧菜?”她没好气道。“流影城原来是新嫁娘学堂么?”
“我挺有兴趣。”
少年好整以暇,动作麻利边梳边聊,身手舌根皆不逊于老妈子。
“流影城有很厉害的厨子,巧君姑娘吃过‘棺材羊’不?”说了以石釜烧羊片儿、揭盖时须四人同抬,他有个叫“三炮”的朋友一掌打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