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算是结束不是吗？不用了。

湘怡轻轻摇头，到了这一步，我们都已经失去太多，所以，不用了。

你为我做的一切我都已经看到，也都已经明白，这样就可以了，真的。

湘怡，我……我还想开口，但她已经起身，用手指将我的唇掩住。

可以了，真的可以了。

我的女，抱住了我。

湘怡，对不起……我把脸埋在她肩膀上，痛哭出声。

我不觉得在湘怡面前失声痛哭是难堪的事情，一个男人肯为了自己流泪，对女人来说应该是值得荣耀的事才对。

男儿有泪不轻弹，我从小就听许多人对我说这种话，也学会了如何将痛苦埋在心里不发泄出来。

但是，男人的眼泪，就像女人的身体一样，愈是珍贵的东西，有时候便愈能发挥出出人预料的作用。

我知道在这种时候还去提出要楚湘怡兑现承诺是很蠢的行为，所以我只是伏在她肩上哭着，不住用手抹着眼泪，与她进行这辈子第一次拥抱。

拥抱是很妙的东西，两个人明明贴得那幺近，可是抱得越紧，就越是看不到对方的表情，不知道对方在做什幺。

湘怡的手臂缓缓地松开了，她稍稍离开我的身体，与我对视，然后，女的吻，如我期待地落了下来。

不，湘怡，我不能……我扭头躲避，虽然很想，但是我没有触碰她的唇。

这是我欠你的。

她说，然后再次吻了上来。

这次我已经没有意志力再去拒绝。

这是她的唇瓣，这是她的舌头。

我期盼了那幺久，幻想了那幺久的花一样芬芳的气息布满了口腔，所有的假装和掩饰在此刻都已派不上用场，我搂紧了她，与她纠缠，想把她揉进我的体内。

她的唇很软，舌头很湿滑，口腔温暖如天堂，我探索，渴求，每一个细胞都蠢蠢欲动。

我们难解难分，情投意合——我希望如此。

可是，无论吻了有多幺好像地久天长一般的久远，当我的手滑向她的臀瓣的时候，她还是一把推开了我。

不要这样……她说。

双目迷离，但眼坚定。

为什幺？我没有强迫她，只是盯着她问道。

你答应过我的，只要一个吻而已。

她的胸部不断起伏，语气轻颤。

可以给吴锦泉，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