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睹到顾曼的狼狈样子,不由得讥笑道:“哎呦,曼姐,你念得不对啊,‘斗草阶前初见,穿针楼啊啊啊’,晏几道是这么写得么?好像也不合诗词韵律哦。重新来,你要是再这么乱念,我可让你读杜甫的《丹青饮赠曹将军霸》啦,那个更长更难念,嘿嘿。 ”
我刚说完,顾曼和徐科长就同时目光紧锁,紧盯住我,从他们复杂各异的眼里,我分明读出了同一个结论:“一个性欲旺盛、风骚性感又才华横溢、爱捉弄人、手里还掌握好多秘密和把柄的教师少妇,实在太可怕了!”
我嫣然一笑,傲娇的甩了甩头发,见蜜穴里的玉液流得差不多了,肥臀像挂挡似的左右一摇,然后骚洞便开足马力,“啪”的一声,飞速撞向肉棒根部,汹涌澎湃的臀浪和被冲击而起的睾丸在半空中激荡碰撞,我和徐科长同时发出畅爽的嚎叫,“啊……啊”、“哦……哦”,淫声未落,便又响起了顾曼的娇音诵读:“斗草阶前初见,穿针楼上曾逢……”
三种声音混合交融,拉近了彼此的距离,慢慢地,我们仨仿佛形成了难得的默契,就像是组成了一个乐队,徐科长是高亢激昂的架子鼓,我化身成了悠扬清脆的小提琴,而顾曼则是清幽婉转的长萧,静夜听来,每一个音符都无比的摄人心魂,“哦……啊……之贻,在快点……操……操”、“啊……啊……好深……大肉棒……科长……现在是……是我操你……哈哈……啊啊……不要……”、“罗裙香露玉钗风。靓妆眉沁绿,羞脸粉生红。”
我只觉自己意识越来越模糊,浑身燥热难当,湿润的肉鲍被摩擦的隐隐发疼,颜色早已由淡粉变成暗红,犹如一块被炙烤到极致的烙铁,我仿佛看到下体窜起一阵云雾和白气,那自然是淫水被热唇烤干,蒸腾而出的水气,再这样下去,我感觉整个身体都要被烤化消融了。
徐科长也是逐渐兽性暴涨,眼睛圆睁,眼珠暴突,似要冒出火来,浑身肌肉虬结,闪着红紫色的亮光,就在我又一次肥臀狠狠落下之后,他突然双手将我从背后搂住,让胸肌死死贴住丰乳,压得我差点喘不过气来,由于身体前倾,咬着大肉棒的骚穴此时只能包裹一半,徐科长膝盖微微弯起,大腿崩得紧紧地,腰胯灌满蛮力,然后就开始挺动黑粗的鸡巴,由下而上,斜刺里四十五度,狂野的操弄起来,虽然是他在下面,可是我瞬间觉得那肉棒的凶猛程度丝毫不亚于刚才的后入式,此时我娇躯被缚,只得任由宰割,“噗呲噗呲”之声已然盖过我们的淫叫,迷迷糊糊之中,顾曼那柔媚的朗读声隐约传来:“酒醒长恨<mg